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可胜,不知彼不知己,必败!
陆培风在沙漠里走了三天后,看着满眼的黄沙,连一棵树的影子都没有,日头之下,沙子烫得都冒烟。
马在第三天已经被他们丢弃了,这马没进过沙漠,在沙漠中行走马蹄又时常陷入流沙中,马又喝了太多水。为了省点水,他俩决定不在日头最盛的午间走动。
陆培风心里直犯嘀咕,他明明在家中仔细察看过地图,月泉国的位置离西池城最多也就是两天的脚程,他们也没走偏,为什么就是看不见。
陆培风没有错,他一直按照太白星的方向行进,只是他不知道,在司徒昴被魔神捕获的那一天,昴星黯淡,潜移默化之中,斗转星移,所有星星开始逆行轨道,所以陆培风已经在一天前,和被沙漠掩盖的月泉国完美的擦身而过。
陆培风发现这一点时,大概又过去了两三天。
“你们都不知道,我把沙柳都拔/出/来,它的根里有水分,后来我们就吃蝎子和蜥蜴。”
听到这里,苏晓棠有些发呕,顾小易同情地拍了拍陆培风的肩膀,将他的茶杯中斟满茶水。
“难为你了,陆兄。”
陆培风一饮而尽,然后疑惑地端起杯子闻了闻杯底,“顾兄,我是不是嘴巴尝不出味道了,这茶怎么这么清淡?”
顾小易一看,原来是自己错拿了茶洗,把里面的茶渣和弃水倒进陆培风的杯里。他尴尬地咳嗽两声,“陆兄你是刚才肉吃得多了点,品不出茶味了,哈哈。”
苏晓棠在一旁朝天翻了个白眼。
陆培风没有追究,继续绘声绘色地将他如何从血月那晚的星象看出偏离了方向,然后又按原路折回去,终于找到了被沙漠掩盖的月泉国遗址,最后在干涸的月牙泉不远处的石头山后面发现了那个墓碑,他俩又如何徒手把墓给刨了,物证人证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