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男人的顾尘,自然听的出季思让话中的含义,喉结微滚,压低声音确认道,“这么简单?”
季思让觉得顾尘可能没听懂,又加大力度暗示,“不简单啊,每次都要耗费体力和精力的好么。”
再看一眼顾尘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轻咳一声,继续给他划重点,“还需要讲究技巧。”
顾尘突然扬起眉梢,微挑,露出一抹与他现在这幅德行极其不符的邪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季思让。
季思让:“”
这t这,这,这
所以他说的简单是那个简单???
亏他还以为自己兄弟是个“傻白甜”。
花了一分钟接受了事实的他,敲开了温以梦房间的门,也没给再解释解释为什么要装醉。
他相信兄弟自己能领悟。
顾尘还是按照季思让给支的招,做了。
他修长的手指扯歪领带,松松垮垮,又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一粒,两粒,隐约能见到他的锁骨,抬手抓了一把头发,一丝不苟的气质被他一步步亲手摧毁。
装醉,为了能更好的犯醉吗?
思忖几许,低低一笑,又往下解开了衬衫的第三颗扣子,这下变成了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
陆柠洗完澡,将头发吹了个半干,走出浴室。
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