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柠板起小脸，一本正经，“我没有在笑。”

郑书衍也一本正经的告诉她，“哦，那我这是在给自己报仇啊。”

陆柠微垂着小脑袋思考，细密的眼睫轻颤，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

这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报什么仇？

等等，难道是那巴掌事件？

想通后，陆柠抬起头，讨好般的冲他笑了笑，“那你都打回来了，可以了吧。”

郑书衍看了一眼陆柠旁边的顾尘，收起笑意，眼神冷了冷，“起来。”

陆柠乖乖站起来。郑书衍直接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陆柠的座位上，看见她盘中的那只咬了一口的凤尾虾，问，“你不是不喜欢吃凤尾虾吗？什么时候变口味了？”

感受到顾尘投过来的视线，陆柠身形微僵，几秒后，拿起自己的餐盘和碗筷，准备换位置。

这回换温书馨很有眼色的自己挪了位置。

“书书，你这是在干什么！！！”

服务生已经给郑书衍重新放置了碗筷，倒了酒，正准备拿起酒杯喝上一口，听见陆柠喊他，放下杯子，“喝酒啊，怎么了？”

陆柠：“”

温书馨睁大她的杏眼，看向郑书衍，“原来郑总也叫书书啊。”

郑书衍：“”

陆柠扶额，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时候听过我叫你书——书？”

郑书衍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眉梢轻挑，提醒她，“我妈都是叫我书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