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生勾起嘴角,“大人说笑了,学生怎敢和大人平起平坐。”
老子要想办法让你在下!
麻痹直男第一步,变成他身边亲近之人。这好像是某本“如何推倒直男”写得。
“大人,学生年幼,恐不能独立行走于朝堂之上,能否让我在大人身边观摩学习,增加学生的阅历,哪怕能学到大人十分之一,学生也有信心成为国之重臣,报效东青都和大人。”
魏长生这番话说得气贯长虹,发自肺腑,配合诚恳的表情,简直天衣无缝。
“呃?原本我想说安排你进仪制下的四部,你当真愿意在我身边学习?”慕容端愣了愣,似乎没料到魏长生如此忠心无二,说起来,自己多少是沾了慕容家族的光,自己尚未在庙堂之上站稳脚跟。
“嘿,那仪制多少有些装神弄鬼之嫌,虽不误国,但对江山社稷并无裨益,学生觉得……”魏长生正在满口跑火车,忽然见到对面的慕容端放下了手中的茶盅,脸色难看了不少,他心头一惊,噤若寒蝉。
没道理自己猜错了啊,不然自己的卷子为何判定第一?
☆、第 7 章
“学生有错,不该妄自菲薄,议论朝事,请尚书大人原谅我年幼无知,说话冲动。”魏长生扑腾一声双膝着地,跪了下去。
开玩笑,自己浸沉在销售的修罗场多年,他深刻地懂得,认错不可耻,客人是我爸,该跪就得跪。
当然,这是二十八岁的卫英才经过血和泪的洗礼,才明白的道理,十四岁的魏长生,年少无知,自然不会让人觉察到此时的心机。
慕容端的脸色变了变,有些动容,“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你可知你这番话放出去就和仪制为敌了。”
奇怪,魏长生从这句话中嗅出了一丝老狐狸的味道,莫非,自己还真的猜中了慕容端的心思。
“学生就是这么想的,学生不才读过几本书,深知泥古不化,因循守旧都是国家发展的大忌,这仪制只重其表,不重其里,根本没有在教育上提升老百姓的素质。”
魏长生这话倒不是全无道理,他在都城转悠了几日,都没见到什么公立的书院学堂,小七所画地图上也没有,私塾多是有钱人给孩子请到家中的老师,那么那些没钱的孩子怎么办?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给有钱人当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