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还是冰凉的。
筱卉低下头,心脏抽抽地有些疼,最近这种情况出现了好几次,她不想告诉妈妈。
一次次查不出病因的检查,已经花了不少钱。
娘俩儿进了家属院,上到筒子楼的三楼,筱卉发觉感应灯又坏了, “啊啊啊”喊了好几声,也不见灯泡亮起。
妈妈摸索着掏出口袋里的钥匙,要往锁孔里捅进去,一次两次都对不准。
隔壁的房门喀嚓一声打开了,里面透出的光照亮了走道,借着这道光,妈妈顺利地开了门。
一个修长挺拔的黑影倏然出现。
那人微微顿首,便匆匆低下头,双手插袋,用脚勾上大门,往楼道的另一头快步走去。
一瞬间就消失在黑暗中。
就一眼,筱卉眼前金星乱冒,这人,鼻梁高耸,五官深邃,那双眼睛最致命,像暗中狩猎的猛兽闪闪发光!全身散发一股久居深山不见天日,一出山就要大杀八方的冷冽气息。
妈呀,这帅哥居然住隔壁?
明天,不,回家马上给小麦打电话。
筱卉终于笑了起来,胸口也没那么疼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麦和江源,准时地出现在筱卉的楼下。
“卉子。”穿着红色羽绒服的陈麦开心地冲筱卉张开双臂,夸张地张开嘴巴,“摔得不疼吧。”
言外之意,帅哥人在哪里?
筱卉把下巴压在小麦的肩上,冲她耳朵吹了口气,“我昨天要是摔死了,你就不知道帅哥住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