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丝毫不受影响,很容易就判断出,自己在一口井里。
这口井极深,只有头顶上遥远处极小一个圆圆的湛蓝的夜空和几点星光。
这井的直径不大,他连脚抬起来都吃力。
简直就是个单人牢狱。
他的耳朵动了动,勉强听见上面有人声。
还有金属重物刮过地面的嗞啦声。
他叹了一口气,胸口被扯动了一下,木木地钝痛。
他感觉血管里的血液好像都冻结了,力量和触觉消失地无影无踪。
听起来,他们好像要把井口封起来。
“喂。”秦空轻轻说了一个字。
回音在井底四处流窜。
变成了无数个“喂”,只不过声音还不比青蛙的叫声大。
上面的动作停了下来。
似乎有人洗耳恭听,他想说什么。
“等我上去,就杀了你。”
秦空觉得舌头都开始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