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两重天,生不如死。
昨天刚过完纪宇风的生日,晚上分床时陷入了尴尬。
原本秦空和纪宇风的卧室里堆满了猫的东西,秦空看着那一堆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就黑了脸。
这才走了多久,鸠占鹊巢。
另一间卧室原本没人睡,里面放了一张高低床,依秦空的身高躺下来,脚得伸到外太空。
某位大爷不愿意。
最后的权宜之计,秦空睡原先纪宇风的床,徐建睡另一间卧室,纪宇风睡客厅沙发。
“不好意思啊,小寿星。”徐建乐呵呵地走进了独立卧室。
秦空随便冲了个澡,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进屋,纪宇风叫了他一声。
“老秦。”
“嗯?”
“那个,o有时候会爬上那张床……”
秦空的眉皱了起来,他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肩胛处的伤疤格外刺眼。
纪宇风心头一紧,“你这伤是怎么搞得?”
一声轻笑,“好像那个家伙留下的伤,都不能彻底痊愈。”
他撩开背心,后腰上还有几道深浅不一的伤痕,倒像是被什么猛兽的利爪剐过。
小麦色的肌肤,腰部的线条紧实,丑陋的疤痕居然透出诡异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