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见洞口,悬在空中的那根绳子还挂在原处,沾上了洞里的湿气,绳子上也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纪宇风垂头丧气,也不理会,直接抓起绳子的末端,在手腕上绕了几个圈,就准备往上爬。
“秦空你是个神经病!!!!!!!”
胸口淤积,纪宇风忍不住大声喊起来。
愤懑的叫声在空洞中来回窜。
然后,这个神经病黑着一张脸,从暗处走了出来。
衣服上沾着一身寒气,走出洞口后他就一直等在这里。
纪宇风混杂着一种背后骂人被抓现场的尴尬和喜出望外的复杂情绪,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秦空微微低下身子,揽着纪宇风,一手抓住绳子,纵身跃起,跳出了洞口。
纪宇风的心停了一拍,秦空的身体冷得和石头一样,眼睛里的光也被冻住了。
好像被抽去了生气的傀儡。
落地时草从上有些滑,纪宇风的脚趔趄了一下。
秦空顿住了,指了指草丛里的一块大石头,纪宇风不明所以,直接坐了下去。
我的妈呀,就像没穿裤子坐在生铁上。
莫非是报复他说得那句神经病?纪宇风哀怨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