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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阮奉之于清晨又发起了攻城。可这次,陈徽和那些反贼们比以往的反抗更顽强。一直到了午时,仍然寸步不能进。阮奉之气得发疯,在营帐中发狠,“若是今日再无进展,就用火攻!”
幕僚们也是一筹莫展。正在这时,有人来报,“崔晋庭带着五千兵马已经向陈州方向而来,如今已经不足十里地了。”
“什么?”阮奉之大吃一惊,“他来做什么?”
谁知道!不过见着崔晋庭自然就知道了。
阮奉之如临大敌,速速着装布阵。也顾不上命人攻打陈州城,严阵以待。
崔晋庭比他料想地来的更快,阮奉之刚带人来到营外,就看到崔晋庭的先头队伍已经到了。黑压压的黑甲武士竟然越过他的营地,直接来到了陈州城外。列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整齐队形。大有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阮奉之被黄土呛得一阵狂咳,“去问问,他们到底来做什么?”
有副将立刻前去,可是哪里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不多会儿,崔晋庭一身银甲,披着一件猩红的披风,带着一队精干的铁骑,像风一样狂卷而来。在阮奉之面前戈然而止。
“咦,这不是阮大人吗?”崔晋庭那轻佻的口气,简直集京都纨绔之作死精华,让阮奉之一听就想杀人。
阮奉之皱眉,用袖子掩住鼻子想挡住铺面而来的尘土,但又觉得这么做太没有气魄了,立刻放下了手臂,“你来做什么?”
崔晋庭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望着近在咫尺的陈州城,“我来做什么?哈哈~”好像阮奉之问了什么特别可笑的问题一样。
后面紧跟着他的侍卫们也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们一开口笑,连已经抵达的黑甲武士们都开始笑。
阮奉之被笑得莫名其妙,继而生出了羞恼,“你们笑什么?”
崔晋庭懒洋洋地抬抬手,所有笑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