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一肚子不可说的猜想,但到底都跟大事无关,他回了一礼,连忙跟着崔晋庭走了。
他这一走,瑶华终于松了口气,摊在了椅子上。阿弥陀佛,虽说差点露馅,但到底大事定了。
……
三日之后,阮奉之于清晨又发起了攻城。可这次,陈徽和那些反贼们比以往的反抗更顽强。一直到了午时,仍然寸步不能进。阮奉之气得发疯,在营帐中发狠,“若是今日再无进展,就用火攻!”
幕僚们也是一筹莫展。正在这时,有人来报,“崔晋庭带着五千兵马已经向陈州方向而来,如今已经不足十里地了。”
“什么?”阮奉之大吃一惊,“他来做什么?”
谁知道!不过见着崔晋庭自然就知道了。
阮奉之如临大敌,速速着装布阵。也顾不上命人攻打陈州城,严阵以待。
崔晋庭比他料想地来的更快,阮奉之刚带人来到营外,就看到崔晋庭的先头队伍已经到了。黑压压的黑甲武士竟然越过他的营地,直接来到了陈州城外。列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整齐队形。大有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阮奉之被黄土呛得一阵狂咳,“去问问,他们到底来做什么?”
有副将立刻前去,可是哪里能问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