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居正哪里还不明白,捂着心口噗通一声坐在了凳子上,“我滴个亲娘哎!不带这么玩儿的。我今日差点就死过一回了!”
肖蘩易点点头,对管事道,“你下去吧,我跟薛公子有话说。”
管事见他已经恢复了平静,虽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是还是退了下去。
如今屋中只剩他二人,薛居正忍不住问,“这是今天早上挑来卖的,是不是说,他们平安无事,躲起来了。”
肖蘩易点点头,“瑶华这孩子,向来喜欢留一手。但昨晚必定是凶险至极,才会有那场大火。”
“那我们可要去找他们?”
“不。”肖蘩易摇头,“瑶华和恩哥儿从明转暗,反而更加安全。我们不去找,就没有人能跟在我们的身后去找到他们。”
“也不能不找。”薛居正眼睛转了转,“不然,我们也装个样子。毕竟现在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只装作不认可他们已经死了,这样反而让阮家更确信恩哥儿他们已经出事了。”
“我瞧着,这事不太像是阮家做的。”肖蘩易一直在思考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除了他们还有谁?”薛居正疑惑。
“这京城里,水深着呢。”肖蘩易道,“皇子中,因为有阮家的存在,其他的皇子都被压迫地喘不过气来。所以没有这个实力。但是还有各据一方的藩王呢!尤其是那个淮安王。他若是想趁此机会,浑水摸鱼,可能性远远大过阮家。”
薛居正恨得牙痒痒的,“你说,怎么就这么多坏东西都聚集在京城里呢!”
肖蘩易没空跟他感慨这个,“你一会儿回去,便带着人继续去鹿鸣湖边,装作检查线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