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函将御沉绝带回了自己的宅院,现在最安全的便是他这个院落了。
众人都知,再哪个不怕死的刺客,也不敢逃到国师的院中,浣月国国师可谓是出了名的武艺超群,无人能及,绝不放任一个威胁到皇宫的存在,无论是人还是妖。
水函将伤药与布巾放至桌面上,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反而直接坐下倒起了茶。
两个大男人也不矫情,御沉绝直接脱下上半身的衣裳,露出了沾满血的臂膀,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显得狰狞。
看御沉绝自己利落地处理着伤口,水函品了一口茶后放下茶杯便问道:
“你手中的珠串从何而来?”
御沉绝最后将布条缠好伤口,听水函问起腕上的珠串,将其取下才问道:
“你认识此物?”
“此乃师傅之物。”
“你师傅?原来如此。”
“你见过师傅?”
“见过,很久之前,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什么奇怪老头,说我拥有仙质,执意要收我为徒,我那时身为储君,即使我有那样的心,但也不会胡闹,等我登基那时,老头留下这珠串给我便走了。”
“师傅要收你为徒?”水函稍有地惊讶。
“那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之后我便再没有见过他,但他说过这个珠串能驱妖避魔,厉害得很,之后一用果真如他所说,现在你这般说法,看来那老头,果真的是仙宗山里的仙人。”
“仙宗山不轻易收人。”
御沉绝听水函一说,也认同地点了点头,仙宗山的规矩无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