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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后,大肆开科进取,选拔人才,而牧斐以优异的成绩升为上舍中等生之后,突然决定放弃文举, 要从武举,阖家惊诧。
反对最激烈的自然是老太君,好不容走到如今这步,眼见着就要步入官场了,牧斐说放弃就放弃了,一来可惜,二来有违家训。
然而牧斐却是死了心的要从武举,并瞒着老夫人从太学里退了学籍,悄悄去武学院报了名,定在三个月后选拔合格后入学。
在祁宋官场,有文举自然也有武举,其选拔人才几乎和应天府学院如出一辙,只不过祁宋重文抑武,武举的条件比文举要宽松的很多,许多通过武举出生的人不用上阵杀敌便能从事武职。是以,有些文举无望的世家子弟为了能混个一官半职多有从武举下手的不在少数。
牧斐在院子的里的桂花树下扎这马步,秦无双取来巾帕替他擦汗,擦着擦着牧斐突然收势起身拉秦无双入怀,下巴蹭了蹭她软软的头顶心,“你是不是也想问我究竟为何要弃文从武罢?”
秦无双的手指在牧斐的胸膛画着圈圈,“……你想好了?”
“恩。”低低的声音由胸膛发酵而出,带着几分迷人的低醇,他低头轻轻地捧起她的脸,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我要变得强大,强大的让官家忌惮却又离不开我,我再也不想等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只能用挨打才能保护你,我要强大的足够护你一世长安。”
原来他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她啊,秦无双鼻根一酸,千言万语萦绕在舌尖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眼里有水汽弥漫,她只好一头扑进牧斐的怀里,瓮声瓮气地说:“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阿斐。”
牧斐惊喜地推开她,“你方才唤我什么?”
“……阿斐。”秦无双羞赧垂眸。
“那我以后可以唤你……茵茵吗?”牧斐小心翼翼地问。
秦无双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垂眸,抿唇笑着道:“可以。”
“茵茵。”话落,一记滚烫地吻落在了秦无双的眉心上。
牧斐不知从哪里认识了一名隐士高僧,据说功夫十分了得,就是为人孤僻,少言寡语,离群索居,住在鹿山一个不知名的小破庙里。
在牧斐锲而不舍地七顾小庙之后,那高僧终于收了牧斐为徒,自此之后,牧斐风雨不误,日日去那破庙里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