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寻想了想,道:“是宋大人。”
“娶亲了吗?”他母亲点点头,“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听说性子有些怪癖。”
宁寻:“……”
“管他做什么?他过的好得很。”
语气有些冲,宁太太皱眉:“我这是为你好,你是家中嫡子,将来要继承家业,女方要有那个本事帮得上你。你喜欢丫鬟,长得好看?能当饭吃吗?”
宁寻笑了笑:“好,您说的都是对的。”
他拎着狗就走在外面,心里不知想的是什么。
……
话说宋景和回去后果真就按照宁寻说的,给十安喝药,不知是什么,尝起来竟然还是甜的。也未曾交予旁人手,他亲力亲为。
一连三天,都过了除夕,他一个人满心期待。院子里这时候是装扮过。陈岁然来时还赞叹他:“你如今有些眼光,这院子终于不像死坟了,有那么些生气。我往日来都还以为自己走错了。”
他从怀里摸了两个红包,算作压岁钱给自己的外甥。
“怎么两个?”
陈岁然抬头:“你一个,十安一个。你不乐意?不乐意还给我便是。”
伸手就要抢,宋景和收了回去,点头:“多一个不算多,你今日来我这儿做客,可惜没什么来招待你了。”
“我何曾指望过你。”他自己去灶房,扇子藏到袖囊里,一路上不见皆下人,一问才知原来是给放了几天假,一个个都收拾回去了。
宋三少爷趁着他在灶房里忙活时分,自己在正房里帮十安换衣裳。这些日子伺候着,她皮肉上的痕迹渐渐褪去,血色慢慢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