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本是在院子里晾衣服,被捆走之时可怜极了,像待宰的羊羔。
“照娇娇现今的样子,大约是要剥掉她半张皮才罢休。”沈兰织道,“我可帮不了她,你也帮不了。”
十安瞪大了眼睛,一瞬间恨不得一脚踹残了这个沈兰织。
“你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况且,你与她才认识几天,装什么着急?”沈兰织叹了口气,后头一勾,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怀里的身子僵硬,他便来了劲。
十安气的急火攻心,竟吐了一口血。
嘴角的血丝直直往下流,脏了衣摆,沈兰织见过了头,到底还是存有一丝的良心,叫人喊了个大夫过来。
十安剧烈呼吸,胸口起伏不定 。不知道是不是中过毒的缘故,如今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望着空旷的场景,心里的抑郁稍稍缓解些许。
她回头看着沈兰织拿似笑非笑的样子,自己也笑了笑,眼里沉的厉害,分明要服软了,但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捏,兔子也要咬人。
上一回是在春山县,她为了江弱水。
不过也是路上萍水相逢的人,在一起住了一段时间,结了一点情谊。可她凭什么每一次都要被人牵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