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啊,我可以告诉你。”
“我不想知道。”
楚玉笑颜如花,继续诱惑道:“这种游戏呢,平常都要找好多人一起玩,有男有女,他们啊都穿的很少,少到女人甚至连肚兜都不穿只剩……”
“够了!别说了!”褚渊忽然伸手捂住了刘楚玉的唇,再看他已然面红耳赤,车中的人住了嘴,那捂住女子干净温热的手却在下一秒如遭雷击般的撤了回去。
楚玉舔了舔下唇,不以为意:“咸的,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个味道?”
褚渊闻言募得怒喊了一声:“停车!”
马车却未有丝毫的停歇,楚玉微微抿嘴,懒懒开口:“也不知是谁在谣言说褚渊脾气好,等我回去非要拔了他的舌头。”
“停车!我要下车!”
楚玉不理,问道:“茯苓,还有多久到客栈?”
“主子,前面有一家,雏菊已经先行去收拾了。”
刘楚玉回眸看向褚渊:“果然把你带来是对了,我这漫长的路途也不算无趣。”
褚渊看到刘楚玉是故意激怒自己,除了生气他却也没别的法子对付她。
这世上最可恨的就是你看她讨厌,却又动她不得!
刘楚玉和褚渊下了车顿住,他们一直在马车内,所以并不知晓外头的情形,此刻下了车才看到这东洲城城的惨状。
从外头密集的招牌还可以看出这里不久前应该还是一处热闹的地方,如今店铺稀稀疏疏的开着张,外头也未见摆摊的小贩,行人面色寡淡,形色匆匆。不远处还还有人在施粥布粮。
“疫病并非闹饥荒为何还要施粥布粮呢?”身边一个侍女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