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前,在西郊检测到了他的妖力波动。”拂息老道捋了捋胡子,“不过波动很小,所以没有办法确定。”
一个星期前,介阳城西郊?
那不是他们刚到西郊采集样本的时候吗?
严月楼和朗迟对视一眼,神色严肃。
朗迟的表情倒是自然多了,因为他并不记得严国寿是谁,只是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生理上就觉得很不舒服,心里抵触。
严月楼沉着声说:“一个星期前,我和朗迟刚去过西郊深山。”
拂息老道拧眉,“你们碰上了?”
“没有。”严月楼继续说,“但是严二感觉到了不对劲。”
拂息老道看向朗迟。
朗迟说:“没发现其他人,只是去的第一天有点不舒服,很不喜欢的感觉。”
拂息老道若有所思地道:“这可能是因为你曾经差点死在哪。”
“外公?”严月楼对拂息老道的话感到意外。
拂息老道说:“我当时在西郊见过这崽子一次,还是他把狗绳子塞到我手里,让我牵他回来的。”
朗迟疑惑道:“狗绳?”
“……”严月楼轻咳两声,“那是个意外。”
朗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