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趴在被子上,不尽兴,始终不尽兴,都是那该死的南秋予,林桑心里憋着气。
一夜都不得安眠。
天刚蒙蒙亮林桑就起床找南秋予去了。非得把这口恶气出了,以后才能享受床第之欢。
南秋予的房间却空空如也,只听见楼下热闹喧腾。
一大早南秋予又站在楼下给百姓发鲜牛乳,这回还配上了牛肉。城中百姓领了东西激动得泪流满脸,对这位神仙似的南少卿感恩戴德。
林桑见状更加生气,忿忿地冲到跟前说道:“我也要鲜牛乳。”
南秋予眼含笑意,指了指前面的烧鸡店,道:“你去帮我买十只烧鸡过来,我打算送给你家公子,这里的烧鸡都是听音乐下蛋的,很聪明。”
林桑一听是给自家公子的,飞也似的去了,排了好几个时辰的队,喜滋滋地把烧鸡提回来,南秋予也忙完了,林桑伸出一只手,恶狠狠地说道:“五十两,外加好几年前欠我的五十两,一共一百两银子。”
南秋予仰首望着天,一副迷茫的样子,半响,缓缓开口道:“阁下是谁?你又在说什么?”
林桑:“……”
林桑:“……”
最新一封书信送到齐晏手中是说兴元镇的一位姑娘看上了苏卿白,他们一起看了一出戏,还说话了。齐晏把信纸一烧,气呼呼地高声喊道:“六福,走,立刻去兴元镇。”
六福慌忙跪下努力拦着,“外头大风大雪,皇上候症还没好,不能出门,万一病情加重了,老奴死一万次都不够。”六福心里盘算着得把丞相大人、李太傅叫来,再找几个谏议大夫,齐刷刷跪一书房,肯定就能把皇上拦下了。
齐晏冷笑:“这么说你是要拦着朕了?”
话未说完鼻血就滴滴答答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