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如此生气。
“惊月,我摔疼了。”
“自作孽!”
“……!”
晴天一路都想不通为什么惊月对于翻墙这件事如此排斥,一路跟着他沿着幽静蜿蜒的青石小路往前走;越往里面越是觉得奇怪。
进门之前他知道这里是盐田镇镇守大人的官邸,镇守大人也在其他几个城区奔赴一线做疫症处理和善后之事,此时府上空无一人,寂静一片。
按理说疫症传染是不会自主选择地区的,更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选择不去侵蚀一方,但为何这镇守大人的官邸没有染上一丝疫症症状;前庭后院依然春色一片,与那刘大户家相差甚远。
他刚刚去找惊月之时,没赶上刘大户向惊月陈情盐田镇目前状况,也不明白惊月夜里来此所为何事。
看来这次疫症是真的不简单。
穿过二进院的回廊,惊月忽然停下脚步,晴天一时不查,一头撞了上去:“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嘘!”惊月按住晴天的手,摇摇头示意他安静些。
晴天虽有不解,但依然乖乖的抿紧了嘴,朝着惊月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惊月没有回他,而是转身往左侧走去;没走几步,就听见‘叮当、叮当’类似系在脚踝的铃铛,随着走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空无一人的镇守府显得格外诡谲。
那声音忽远忽近,忽明忽暗,两人一时辨别不清方向。
“何人走路还佩戴金铃?难不成是……”
在圣泽大陆,金铃属于神物,具有驱邪镇魂的作用,但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佩戴的。
除了天尊殿的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