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还是说,刚刚喝的酒有毒?”
“没有!”晴天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惊月走到晴天前面,又问:“那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晴天偷偷憋了一眼就有些挪不开眼。
这氐乌族的服侍颜色鲜亮,男女差别不大;尤其是这红色,特别衬托皮肤白皙的人,那嘴唇红的像是涂过唇脂一般,让人心神不宁。
看惊月这样一穿,忽然就觉得像圣泽那边婚嫁之时的吉服一样。
可在圣泽新娘子是不可以用真面目示人的!
晴天‘蹭’一下站起来,将他先前买的面具给惊月戴上,颇有些粗鲁:“你出门一定要带着这个面具,不能拿下来!”
“走吧。”晴天随意将面具往自己脸上一扣,大步跨出大堂去。
惊月不知道晴天这是在闹什么幺蛾子,反正他也是准备要戴的,索性就随他去了,随后跟着晴天一起出门。
太阳已经落山,街上似乎比他们刚刚来的时候还要热闹;两人并肩而行,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惊月本就寡言,若不是有人跟他说话,他可以几个月都不开口。
二人随着人流上了护城河的同心桥,晴天正欲开口,忽然一群人蜂拥而上,将他跟惊月冲散,淹没在人群之中。
“惊月!”晴天在人群之中被推推搡搡下了桥,周围个个儿都带着差不多纹样的面具,还都穿着一样的吉服,一时半刻根本无法分辨。
“惊月。”他随意拉过来一个人,揭下他的面具。定睛一看,却不是自己心口住着的那熟悉的面容,心中一阵失望,只得沉言:“抱歉。”
“神经病!”那人推了他一掌,淬骂了一句后夺回自己的面具,戴好之后涌入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