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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才明白,原来挑选灯笼有这样的用意,皇后娘娘最喜欢当月老做媒撮合亲事。能想到这样的游戏,看来也是煞费苦心啊。

梁丘译看见蓉茶提着跟自己手中一样的芙蓉花灯笼,不禁挑唇轻笑,走过去跟她站在了一起,侧头轻笑着说:“又是芙蓉花。”

蓉茶抬头看向梁丘译笑意盈盈地脸,仿佛浑不在意先前跟自己结下的梁子,蓉茶没好气又不敢张扬,低声说道:“绢帕还给我。”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梁丘译故意凑近了蓉茶,笑意更深了。

“绢帕还我。”蓉茶又重复了一遍,不知道这人为何一直嬉皮笑脸的,没半点皇子的矜贵。

“什么?你踮起脚来说,我没听清。”

蓉茶剜了他一眼,他已经将头低得快贴着自己的发髻了。若是她再踮起脚,就贴上他的脸了。

蓉茶才明白,梁丘译又在逗弄自己,一时涨红了脸,迅速远离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一直注意着两人举动的顾洵,差点把手中的彩灯杆捏折。

“表哥,这长椅做什么用的啊?”齐素心装作问问题,故意贴近了顾洵,盛怒中的顾洵,满脑中都是蓉茶与梁丘译,贴近谈笑的模样,没注意齐素心的靠近。

躲开梁丘译的蓉茶,注意到了顾洵与齐素心竟然靠得如此之近,也变了脸色。

“看陵王冰冷的模样,还道是不近女色呢。”梁丘译还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蓉茶低下了头,没理他。

梁丘译看出了蓉茶的小情绪,挑挑眉说道:“你,该不会是倾慕陵王吧?”

蓉茶没承认,却也没反驳,梁丘译当做她默认了。

梁丘译撇撇嘴,满脸不屑:“他冷得像个冰块,如此无趣,有什么好倾慕的?不如你倾慕我,我可以带你回宣轶。”

蓉茶闻言又向旁挪了一步,一定要跟这个登徒子保持距离。

大鼓就位,一来为了计时而用,二来也可以制造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