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从倾慕顾洵之后,在他的完美衬托下,和不断的打击里,她渐渐失去了所有的自信。
“虽然丧失了自信很可悲,但是盲目的自信不是更可悲?”
若不是盲目的自信,她也许就不会去仰慕,那个永远不会心仪自己的人了吧。
蓉茶对于自己频繁地想起顾洵,感到懊恼,不住地敲打自己的头。
梁丘译抓住了蓉茶自残的手:“你总打自己做什么?”
“我想让头脑清醒点。”蓉茶抽回了手,头继续窝在双膝间。
看着她如鹌鹑一样,将自己窝起来的样子,梁丘译不知道是该可怜她,还是心疼她。
“离开他,是你最正确的选择,你本应该更快乐的。”梁丘译放下这句话,起身进了屋里。
若她嫁给了一个能够欣赏她的人,会真的更快乐吗?
次日,蓉茶戴着面具,穿戴得整齐,精神熠熠地走在前面,菱杉抱着琴跟在后面。两人正要出门,被刚醒来,抻着懒腰的梁丘译看见了。
“去哪啊?”他叫住她们。
“去招揽生意啊!”蓉茶指了指菱杉手里的琴,大踏步走了出去。
梁丘译惊得追了上去:“你不是真要去卖艺吧?不说这个适不适合你,就说这小破地方,能有琴坊吗?”
“谁说要去琴坊了?”
梁丘译倒吸一口凉气:“傅蓉茶你可不能自暴自弃啊!那种地方你可不能去,大不了我给你钱,生计再慢慢想办法。”
蓉茶驻了足,回头瞥了唠唠叨叨的梁丘译一眼:“哪种地方?我就是要找个热闹的位置,弹几首曲子,招点愿意学琴的幼童,我估摸着,收费低廉点,应该会有想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