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那些觉着自家孩子有天分的,纷纷上前报名,半天下来,便招满了十个孩童。
预收了学费,菱杉买了两条肥鱼,做了一桌子菜。
蓉茶看着在院子里的樱树下,接落下花瓣的语儿,笑着问跟自己并肩坐在木台上的花瑾。
“这是你女儿啊?昨儿个我都没看见。”
“昨天你连后院都没去,所以今天我才又巴巴地来找你,结果遇见了你那个相好的,他告诉我,你在前面的桥上呢,我便赶了过去。”
“什么相好?”蓉茶随即反应了过来:“你说的是梁丘译啊?他就是我一个朋友。”
“行了,跟我还装。”花瑾暧昧地笑着,亲昵地撞了她:“朋友,会大老远的从锦怀送你来琰州?对了,他去哪了?”
蓉茶从招徒回来,便没看见他。昨日她们忙着打扫之时,他便不见了踪影,然后夜晚又回来了。行踪越发的诡秘,蓉茶对他的疑心越重。
直到晚膳后,梁丘译才回来。正想径直回房间,蓉茶的屋门却霍然打开。
“去哪了?”
梁丘译沉吟了片刻,露出不羁的笑容:“半天不见,便想我了?”
“无缘无故送我来琰州,可到了你又不走,而且时常消失,行踪诡秘,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面对蓉茶眯着眼睛,神情严肃的质疑,梁丘译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上了台阶,步步走近蓉茶。
“有什么目的?这话你问了我一路了,真想知道原因?”
面对梁丘译的靠近,蓉茶步步后退,却抵到了门上,退无可退。
“我喜欢你,心仪你,爱慕你,这回懂了吗?”梁丘译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神色间带着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