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明哭的死去活来,两眼一黑,咕咚一声晕了过去,半个人搭在栈道边儿上,没了动静。
——
端方殿前,第四十五棍,四十六棍……
每一棍都极重,每一棍重新扬起,都带着血珠飞溅。
萧怜咬着那只汗巾,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早知道这么疼,她就不会这么大方地答应了!
可是现在,哪里还有后悔药可吃?
最靠谱的胜楚衣如今也不靠谱了,从堕天塔滚过来要不要滚了四十多钉棍还没滚到啊!
她的意识开始有些涣散,四十七,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一般。
四十八,围观的那些人开始变形,好像有些慌乱,围着端方殿的禁军开始骚动。
四十九,嗯?为什么那些人齐刷刷都倒下了,鬼哭狼嚎一片?
一道黑光从她头顶上掠过,当啷一声,本该落在她屁股上的钉棍掉在了地上。
酷刑就停在了第四十九棍。
萧怜迷迷糊糊看到了一个人,满身白衣,发似墨染,如流风回雪、清风霁月一般从天而降,踏过哀嚎的人群向她走来,抬手扯断了捆着她的铁链,拔掉口中的汗巾,将她打横抱起来,直接离开了端方殿。
萧怜虽然睁着眼,却已经意识有些不清,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窝在他怀中,“你来了啊……”
那人脸色难看极了,垂眸瞥了她一眼,“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