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就这些事儿,没旁的了?”
秦月明低着头,眼珠子滴溜溜转,面壁囚禁的事绝对不能说啊,说了这祖宗还不炸毛儿,那还能好好养伤嘛,于是道:“反正我就听说这么多。”
正好这时,胜楚衣悄无声息地回来了,秦月明拉了拉萧怜,挤挤眼,一溜烟儿地跑了。
胜楚衣来到冰床前,伸出手指在她嘴角抹了一下,“吃相!什么都拦不住你那张嘴!”
萧怜就枕在胳膊上,歪着头吃吃的笑看他。
他一身朝服没有换下,就直接下来看她,此时坐在床边,一个衣冠楚楚,英姿勃发,一袭身姿不似国师,倒像个帝王,而另一个则披头散发,香肩半露,懒洋洋地趴在软枕堆里,是个香艳的吃货。
秦月明搬过来,自然要把萧怜日常吃穿住用行的东西一应俱全地搬来,可如今一天一宿都过去了,她还穿着胜楚衣那件黑绸的寝衣不肯换下来,在床上滚得都是细碎的褶子。
“等你好些了,就搬去上面晒太阳,冰床虽然有镇痛的功效,但是始终阴寒,对你身子不利。”
“嗯。”
“伤口可还疼?”
“好多了,你那药真好用,涂上很快就不疼了。”
胜楚衣牵了她的手,“也只是止疼而已,伤口染了舍离断,只怕是很难愈合了。”
“啊?那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一辈子趴着做人?”
“不会,我已经派人送了兰陵泉水来,每日一瓶,用上一个月,必然大好,”他凑近她,“而且不留疤痕。”
说完诡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