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胜楚衣空着的位置,不动声色重新端然坐定。
原来大皇姐还不知道那姑娘是谁。
他刚才回来的匆忙,也不知萧怜到底是什么情况,更不懂什么样的女人能帮到她,只对以清说有个姑娘要帮忙,就直接将这个在王朝之中呼风唤雨的皇长姐给遣了过去。
结果,堂堂大长公主走了一遭,忙帮完了,人回来了,竟然还不知那俩人到底是谁!
胜楚衣和萧怜这两个人,还真是作妖到一处去了,没一刻好好做人的时候!
千渊唇角挂上一丝凉凉地戏谑,这样也好,不知真相,戏演起来,就更生动。
他缓缓向椅背上靠去,手中的琉璃盏抬了抬,敬向萧兰庸,清雅出尘如玉一般的人,似水月华般的目光,凭空看得萧兰庸浑身一个激灵。
你将朕的皇太子给弄哪儿去了?
你还迫着朕当着整个圣朝的面撒谎,把自己的儿子全都换了一个位置。
朕怎么有种被吃定了的感觉呢?
国师!你在哪里!
你为了护着萧怜,轻轻一根手指头,把俺们全怼上了刀锋,自己却没影儿了。
你让朕这个老人家情何以堪!
……
同样心不在焉的,还有坐在孔雀王朝隔壁的藏海国女王卓君雅。
十五岁登基,在位十年,正值风华正茂的光景,却依然未立王夫。
她有些出神地望着上方觥筹交错的诸位圣尊,中央那一只首座也是空的,取代木兰芳尊跃居十二尊之首的泛天圣尊今晚也没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