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楚衣浅浅一笑,“弥生的小伎俩,很久以前就用过了。”
“哦。”
萧怜走了两步,“那……,你当年的伎俩是什么?”
“我?我懒得在这些事情上花心思,只遣了弄尘乘纸鸢从岛上掠过,随意丢下便可。”
“这样……也可以?”
“所以,以前的许多黄金爵都是莫名其妙找不到的。”胜楚衣做出无奈,有些哭笑不得模样。
萧怜就扑哧一声笑了。
她并非是个笑点低、好哄的人,只是爱一个人,便会疼着他,宠着他,底线一降再降。
胜楚衣的手指依旧冰凉,抚过她还带着伤的唇,“刚才,弄疼你了,对不起。我……,也不想那样对你。”
萧怜将他那只手打开,“再有下次,你就算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理你了,说到做到!”
“我的怜怜,真是凶啊。”
“再凶也没你凶!”
“楚郎再也不敢了。”
“死开死开!”
等到萧怜脸上云开雾散,一蹦一跳地又去祸害以清,胜楚衣的笑容一点点消弭,跟在众人身后的脚步却越来越沉。
血幽昙,该是要发作了!
明明昨晚刚服用过鲜花,今日竟又如此失控,现在被困在这孤岛上,若是真的发作了,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