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左侧的那只浸透了血的困龙钩拿下来时,她已是几近虚脱地倚在椅背上。
血水顺着手臂流淌而下,滑入掌心,染进鲛珠之中。
那掌中,说不清是冷汗还是鲜血,湿滑黏腻,交融在一起。
“还有一侧,我看你还是把麻沸散喝了吧,在这么下去,我不弄死你,你会把自己疼死。”
萧怜的嘴里咬着抹布,无力地摇了摇头。
白圣手无奈,“那便速战速决,我快一点,你忍着点。”
他手下加快了速度,那痛苦便添了数倍。
“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西陆的王,都想把你娶回家?”
萧怜看了他一眼,哑然失笑。
“笑什么,他们若是知道你腹中早已珠胎暗结,不知道会怎么想。”
他口中说着揶揄她的话,手底下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
萧怜该是对那种疼痛已经麻木了,一动不动,连最开始本能的躲避都没有。
“还有,昨天你逃出来后没多久,东煌的使者就到了。”
萧怜本来深深垂着的头猛地抬起,攥着鲛珠的手就愈发地紧。
白圣手专注地移除困龙钩,没看到她的神情,只顾说着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听说就来了一个人,呈了国书,没旁的内容,就一件事,还是求娶九公主。”
萧怜呜呜地叫,示意他把口中的抹布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