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爬上墙头放放风,又被茉叶抱着大腿给拖了下来,不能上去,摔着怎么得了。
“好无聊啊!”她只好摊平望天。
茉叶在一边儿陪着,“公主,要不,我去给你找别的娘娘要点花样子,咱们绣花?东煌的刺绣,有种特别的针法叫做藏头绣,绣出来的花儿特别好看。”
萧怜晃了晃头,“绣花,让我用刀戳呢,我就会,用针,不行。”
“哦,那公主,那您喜欢画画吗?咱们画画?”
“不会,泼墨倒是可以。”
“那奴婢陪您下棋?”
“不会,琴棋书画,全不会。”
“额,那要不,明天,我帮您请个琴师来,您没事了学学弹琴,一来能平复心情,二来据说这琴乐,对腹中胎儿也有好处。”
“琴?会弹琴的那个现在不知在那高高的天澈宫上干什么呢。”萧怜半死不活地哼唧了一声,翻身趴在床上,百无聊赖。
“哎呀,公主,不能趴,会压到孩子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要不是因为肚子里有个小胜楚衣,我早就跑了!还在这里受他这个活罪!”
茉叶扑通一声跪了,“公主息怒,不得直呼君上名讳啊!”
这时外面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谁说云极公主不能直呼本君名讳?”
接着门开了缝,一只白玉样的手,拎着一串葡萄,“东煌的葡萄,小妹妹,要不要尝尝?”
萧怜的二郎腿换了一边,“小气巴拉,就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