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开始好呢?”胜楚衣慢悠悠道。
萧怜快要哭了,哪儿开始都行,麻烦你快让我起来!可这话,她实在说不出口了。
他也不解她的裙带,就像拆礼物一般,不徐不疾,先掀开一角,灯火透过水红色的柔软薄衫,就将里面掩映地风情万种。
从脚踝开始,一寸一寸用双唇掠夺而上。
萧怜被倒挂在床边,被人摁着,逃也逃不掉,分明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别别别……,容我缓缓!”
胜楚衣早没耐心了,既然已经下嘴了,就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叔叔,别,你停!我求求你!叔叔!”她几乎是哀求他,都快带了哭腔了。
她自从记起了从前,就不知该怎么唤他了。
直呼姓名,觉得对他不敬。
喊他叔叔,又怕他发现自己的小秘密。
万一他又不要她了怎么办?
所以这一个月来,她从来没叫过他“胜楚衣”。
如今“叔叔”两个字突然就在情急之下喊了出来,当下就后悔了。
可胜楚衣多喝几杯,又刚刚沉浸在香软中,哪里管她求他什么,反而将她乱抓的手掰住,别在腰下,沉着嗓子道:“再叫,大声!”
萧怜疯了!原来你是这样的叔叔!你你你!苍天啊……救命!
然而,苍天无眼!天地不仁!
根本没人会来拯救可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