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迈出几步,身后千渊问道,“你是如何从白莲宫中出来的?”他声音不大,她却听得清。
萧怜停了脚步。“白莲宫里有条逃生的密道,直通天街。”
“你对白莲宫如此熟悉,他又对你如此珍视,本宫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他知道她是谁了!
萧怜在黑暗中笑了笑,“北帝南王的约定,不变!”
“好,既然本宫猜的没错,如此输给他,也是情理之中,并无遗憾。”
萧怜也不再多说,转身从小倌馆专门给客人用来躲老婆的后门出去了。
千渊立在黑暗中,头缓缓低垂下来,又重新抬起。
胜楚衣能为她做到的,他远做不到。
胜楚衣能为她牺牲的,他远放不下。
他有太多顾虑,太多负担,太多枷锁,太多无能为力。
他对她只能极尽所能,暗中相助,且点到为止。
所以,他输得,心服口服。
——
萧怜从神都的暗河隧道中,浑身湿漉漉地出来,便有人上来替她披上了披风。
“娘娘,辛苦了。”
“辰宿哥哥,我们走,快去给他看看!他该是想念它想念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