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殿下无事,那我们就来谈谈你这条命,值多少钱?”
千渊一听就明白了,这两口子乘人之危呢。
“尊上,还在乎这点钱?”
“本座并不在乎,只是内子在乎得紧。”
他故意不称怜怜,反而咬文嚼字地换了个词儿,就是故意给千渊添堵。
千渊果然对“内子”这两个字十分地听不下去,“好吧,三千八百万两的军费,一笔勾销。”
胜楚衣摇着手中的花枝,“原来殿下只值三千八百万两?想来也就是女人的几套首饰钱。”
“那你想怎样?”
“依本座来看,怎么也值七千六百万!”
“胜楚衣,你不要以为救本宫一命就狮子大开口!”
胜楚衣将手里的花枝一丢,“本座可是祭出了整个万剑宗的名号,以保你日后永无后顾之忧的。”
“你……!”千渊向来最擅长的就是讲道理,可碰上个不讲道理的胜楚衣,他就一点办法都使不出来,“好!随你!”
胜楚衣笑道,“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他将刚才蒙面的布递过去,“此地没有笔墨纸砚,就劳烦殿下写一份血书吧!”
“胜楚衣!你欺人太甚!”
“千渊,你刚刚身陷迷阵,杀我妻儿无数次,这笔账,本座都没跟你算。”
“你……!”千渊无话可说,木兰芳尊原来竟然是个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