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楚衣微微俯身,“现在知道错了?太迟了!与我再要个孩子,不然不准下床。”
他简直是阴谋得逞般地坏笑出了声,说完转身神采飞扬地离去。
萧怜悲催地把自己埋进被子堆。
妈蛋!死变态!老子说什么也是这朔方的皇帝!
等到胜楚衣亲手端着丰盛的早餐回来时,那被滚得几乎快要榻了的床上,哪里还有半点人影?
窗子开着,风进来,吹散了满室的荼蘼,一张纸压在桌边,上书几个字:“胜楚衣,王八蛋!”六个大字。
胜楚衣暴怒!回手将精心准备的一顿爱心早餐猛地向身后砸去,扔了一地汤汤水水。
“萧怜!别让本君抓到你!”
银风背上驼了个人,一路狂奔出十几里路,终于头顶上一片阴影掠过,胜楚衣飘落在它面前,拦了去路。
“这么快就换了主子了?”
银风委屈扒拉地呜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
你们两口子玩猫爪耗子的游戏,干嘛总让我这狗狗管闲事?
然而它说不出口,胜楚衣也懒得多做废话。他上前掀起它背上趴着的人,果然是个不认识的女子。
“竟然忘了,声东击西,金蝉脱壳是她擅长玩的把戏。”
他抬手轻轻在银风头上作势要打,银风就立刻哼唧着伏在了他脚边。
“知道错了?既然知道错了,就将她给本君带回来!”他的手在银风头顶上狠狠揉了两下,叹道:“好寂寞啊!真是一时一刻都不能没有她!”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