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占上风,两个孩子就越是不服气,发现她也不敢真的揍他们,就反而嚣张起来,一招一式也不防护,就往月生拳头上扑。
月生要防止伤了这边,那边就趁机占她个便宜,一来二去,衣袖也被北珩的剑划破了,腿上还被梨棠抽了一鞭子。
她怒了!
小崽子,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当我这个后妈是白给的!
她先是瞅准了北珩,两招空手入白刃,卸了他的剑,直接远远地扔出去,之后如蝴蝶穿花,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梨棠小鞭子的末端,另一手强攻,迫她分神,那鞭子就被月生倒着给抢了过去。
她得了鞭子,只抓着末梢,反而将鞭柄当成流星锤来耍,轮在手中,越耍越是熟悉。
好像很久以前,她就有过这样一件类似的武器,甩起来悠然自得,杀起人来,直取项上人头!
“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们,你们是不知道我是谁!”
“我们当然不知道你是谁!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梨棠虽然嘴硬,却拉着北珩掉头就绕着璃光女神像跑!
那鞭子柄若是揍在身上,可是很痛的!
月生倒轮着梨棠的小鞭子,就像当年末端挂了残剑的杀生链,将两个孩子打得满校场哇哇叫。
北珩一边跑一边问梨棠,“怎么还不见效?”
梨棠跑得呼哧呼哧地,“快了,时辰马上到!”
三、二、一!
月生果然追了一会儿,突然站住不动了。
肚子,好痛!
她艰难地捂住肚子,加紧双腿,立在原地,“别……别跑了!不,不打了,你们两个谁能告诉我,最近的茅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