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珩全身寒毛都站起来了,“你要干嘛?”
“轮到你了。”
“我不用梳头啊!”
“我说你要,你就要!”
“喂!别碰我!喂!你不准动我!再碰我,我咬舌自尽!”北珩虽然全身无力,却拼命抗争!
然鹅,挣扎是徒劳的。
北珩也被认认真真地梳了头发。
老太太摸够了两个孩子的毛,这才心满意足地坐下来。
“你这个老妖婆,你到底想干什么?”北珩被人强行顺了毛,心情十分不好。
“不干什么,就是想让你们老老实实地给我摸摸。”
梨棠嘴角直抽,“恶心!”
老太太嘴角的黑痣随着皮肉颤动,“今天的事,是要教会你们,如果没有防止被别人下药的能力,就不要随便给别人下药。同理,如果没有给自己保命的能力,就不要随便动手杀人。”
“月生!”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尖叫!
北珩一骨碌从椅子上滚下来,想要逃走。
可是手软脚软,爬都爬不动。
梨棠也拿出逃命的劲头,跌下椅子,姐弟俩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向院外逃去。
头顶一阵大风,轰的一声,一只金雕踩碎了院门,挡在了他们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