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怜可知,那日,我在榕树上想些什么?”
“什么?”萧怜明言的大眼睛,忽闪了两下。
“我在想,你若是女子,我便一定要娶你为妻。”
萧怜的眼角弯了弯,微翘的睫毛盖住了眼眸,之后又重新掀起,甜甜地,糯糯地,带了几分羞涩道:“好巧,我也一样。”
一瞬间的安静。
“萧云极——!”
“哈哈哈哈——!”
胜楚衣再也不想听这个祸害废话了,完全没办法好好聊天!
有些事。
对萧怜来说,是噩梦重温。
对胜楚衣来说,是久违的甘美。
一只在半空中漫无目的乱抓的小手咔嚓一声,整个将猩红的床帐扯下,将下面纠缠不清的两个人包裹在其中。
直到两个脑袋从丝绒帐中先后钻出来,胜楚衣餍足的笑,将萧怜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额发向后顺了顺,哑着嗓子在她肩窝中腻歪,“怜怜,我爱你。”
萧怜无奈,望着头顶被扯得剩下一个空架子的床柱,“我恨你。”
“怜怜,这一世,我还不曾娶你,你喜欢做我的魔后,还是做我的神后?”
“无所谓咯,我不是那么在乎名分的人。”萧怜假装看不见胜楚衣那张认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