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萧怜抬头,仰望他,眨眨眼,“不都昭告天下了吗?不用那么麻烦了,老夫老妻的。”
他跪直着身子,俯视着坐在面前的小人儿,手指勾了勾她的下颌,“不,就是现在,你跟我,两个人的封后大典。”
“哈?”
还来不及想清楚。
被那大手一推!
整个人淹没入花床深处。
被高大、健硕的身躯深埋。
娇啼千回百转,不死不休。
……
萧怜这次被收拾地不轻,她没死,还要感谢云极几万年的神力撑得住场面,饶是如此,也三个多月没露面,每日只是腻在怜宫深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等着胜楚衣回来,只守着他一个人,旁的,真的谁都不见。
直到这天,两个人闲着没事,倚在榻上腻歪。
胜楚衣剥一颗瓜子,便喂到萧怜嘴里一颗。
他剥得慢,她就慢慢一颗一颗吃。
萧怜手里捧着一本画本看得认真,虽然还是很多年前的《金瓶菊》,但聊胜于无。
就这么一本小册子,还是胜楚衣派穹隆出去偷的,很珍贵的。
当然,胜楚衣自然不会告诉她,春宫这种东西,顶多让她看看璃光的,魔域的,不能看,会教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