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年轻时未发福的他,是一位高大英俊的男人,对他示过好的女人,可以从宫州排到北京。
至于妻子童洁的追求者,可以从宫州直接排到法国。
“啊哈哈哈哈哈……”坐在沙发上的詹千蕊笑得直抽抽,又把老詹吓了一跳。
楼梯下到最后一层,詹永德脚崴了,不禁发出“嗷”地惨叫。
真可谓岁月是把杀猪刀,一刀一刀剐得人“嗷嗷”叫。
詹永德努力在妻子心中维持的光辉形象,转瞬间崩塌。
“爸爸,怎……么了?“詹千蕊转过头,含糊不清地问。
老詹装作啥事都没有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搓了搓鼻头:“家里,怎么这么臭?”
“我在吃灌汤臭豆腐。”詹千蕊对着走到面前的詹永德,打了个饱嗝,臭得他老脸直皱。
詹永德捏住鼻子,没忘记把妻子的鼻子也掩上:“你晚上有什么活动吗?”
尽管嘴上这么问,其实他心里早认定了,詹千蕊没打算出门。
知女莫若父母,詹千蕊是个胖得不算太过分的快乐肥宅。
詹千蕊:“一会儿,郭律来接我吃晚饭。”
出乎预料,女儿竟然要懒猪出圈。
“那你还坐这吃臭豆腐?“老詹搞不懂了。
不洗澡不化妆,现在的小姑娘约会,都不在乎点形象?
詹千蕊嚼着嘴里的东西,圆润的腮帮子一动一动,丝毫没体会到老父亲话中的深意:“我们是刚才临时约的。我换身衣服就能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