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夜景阑的声音变冷。
雷杨垂下了头,带着两个保镖走了出去。
夜景阑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的盯着他们走了出去,门缓缓的关上。
在门关上的一刹那,夜景阑那一向冷漠傲然的眸子忽然满是悲凉。
他摸了摸自己带着面具的脸,忽然喃喃自语:“七七,你不嫌他恶心吧?”
话音刚落,他就“哇”的一声,呕出一口血来!
那血喷在酒红色的床单上,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妖异。
……
有什么打算?夏如雪问了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沐小七直到家都还在考虑这个问题。
她欺骗妈妈说自己去国外进修一年,现在突然回来,怎么跟妈妈解释,这是个问题;
既然跟夜景阑分开了,自然也不好再花他的钱,那么妈妈住院的费用怎么来?这又是问题;
流云因为家里没钱而闹着找工作,她肯定是要说服流云去读书的,但是学费怎么办?这又是一个问题。
钱的问题,要解决的话,自己必须尽快找到工作,可是,她的毕业证没拿到,该怎么找一份好的工作?
沐小七只觉得自己本就搅得一塌糊涂的脑子,现在更是一盆浆糊。
幸亏家里没人,妈妈和流云都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