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阑凉凉的扫了他一眼:“嗯,你不像我,你比我柳下惠多了。”
一句话刚落,有两个人的脸一下子变红了。
沐小七想起自己被下药的那个癫狂的夜晚,不自觉的脸红。
而霍金斯则是面红耳赤的怒骂:“夜,你说谁柳下惠?这不是骂我性无能吗?”
“呵呵……你无不无能我不知道,但我想,躺在那里的这位以后可是会很清楚了。”夜景阑意有所指的说。
“你你你!”霍金斯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她是我朋友,我不吃窝边草你是知道的!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夜景阑淡淡的说:“我没有表情。”
“你有,你刚才做了一个不屑一顾的表情。”霍金斯这会儿像是一个赌气的小孩。
“我带着面具。”
“反正我看见了!”
“……”沐小七无语的看着俩人一边吵吵着一边走远,摇了摇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夏如雪,不禁后怕。
幸亏霍金斯是医生,及时把她送医院了,不然,如雪真的就惨了。
给自己家和夏如雪的家里都打了一个电话之后,沐小七就躺到了夏如雪病房的家属床上。
夜景阑临走的时候说,会有护士过来检查输液的情况,让她晚上安心睡。
但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如雪好端端的被下了那种药,而下药的人居然是夜安眠。
任她想破脑袋,她也想不到如雪与夜安眠有什么过节,而且夜安眠怎么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