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镖回答:“好像小姐在他手上。但是我们抓到他的时候,没有发现小姐,所以我们估计他是要用小姐的安全来谈判。”
夜景阑嗯了一声,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一会儿,就到了关押鸭舌帽的地方,这是一家废弃的工厂,这里四周没有什么建筑物,视野很开阔,只要站在岗亭上,什么人来都一清二楚,是夜家设的一个秘密的据点。
夜景阑让人把鸭舌帽带到这里来,也是预防有人救他时可以做好防范。
下了车,他一路面无表情的走进了厂房,里面空荡荡的,脚步声都有回响。
鸭舌帽正被一帮保镖压在厂房的正中间,看他浑身伤痕累累,应该也被“照顾”过了。
一听到脚步声,他便抬起头,见是夜景阑后咧嘴一笑,血液顺着牙齿渗落下来,看着十分可怖。
更可怖的,是他的头皮,他的鸭舌帽不知被打掉在哪里,露出了根本没有一根头发的头皮,头皮上横七竖八满是可怖的蚯蚓一样的疤痕。
“你来的比我想象中慢了一些。”他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但是语气却几位倨傲,那样子仿佛他并不是一个被抓的囚犯,而是一个故意设好了陷阱等待猎物的猎人,故意想要挑衅猎物激怒猎物。
夜景阑一步步走近,他没有理会鸭舌帽的挑衅,而是安安静静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鸭舌帽,一语不发。
鸭舌帽被他看得有些不爽,干脆直接开门见山了:“夜少,你们夜家,就没有失踪一个人吗?”
“有没有人失踪,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夜景阑反问。
鸭舌帽被噎得窒了窒,对于夜景阑的不按理出牌,他也是算是有准备:“看来,夜少是真的不打算管你们家大小姐的事情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管她的事了?”夜景阑问的很是敏锐。
鸭舌帽知道,自然是安眠告诉他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告诉’是主动,还是被动。
“我抓了她,自然知道!”鸭舌帽反应也不慢,说:“本想用她威胁你做点事情的,她说你不会管她的,让我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