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燕子点点头，“其他同学都谁来了？”

“都不是咱们班的了。”那同学说：“好像也没几个学生，毕竟时间有些仓促。”

燕子点点头，又寒暄了一会儿之后，葬礼便开始了。

这葬礼是中西合璧的，有神父的祷告，也有每个人去灵前上香，上香的环节排在最后，而燕子和她同学，则是排在上香的最后。

燕子倒没什么，毕竟来的都是达官贵人，他们排在后面也是能理解的，不过她的家属一直发短信催，让她尽快回去，她也没心情再去看葬礼的情况，只想着上完香尽了心之后赶快回去，所以也没关心都哪些大人物在。

轮到她的时候，除了陆教授的亲属，其他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她走上前，先是自己上了三炷香，拜了拜，又替夏如雪和沐小七都各上了三炷香，拜了拜。

“燕子，你上那么多香干嘛？不是每个人三炷香吗？”那个同学不解的问。

“哦，昨晚如雪跟我联系，让我帮她也上柱香。”燕子解释。

“那也是上两次就行了，你上了三次啊。”那同学说：“还有谁让你帮忙了？”

“哦，还有一炷香，是帮七七上的。”燕子小声的说：“如雪说，陆教授此前也很照顾七七，让我帮七七也上一炷香。”

“沐小七？”那同学脸色变了变，叹道：“七七也是个命苦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旁，有个不善的女声说：“死人也能上香吗？是不是太晦气了点？”

燕子一转身，有两个仪态万方的女孩子站在他们身后，其中一个面色不善，而另一个满眼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