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后知后觉,无法再忽略她还是个小姑娘。
懿旨明言择日完婚,最快的吉日也只能选在笨兔子及笄之后。
他忽然有些庆幸,他和三哥、四哥的亲事都拖得晚,又有些苦恼,他和笨兔子相知深交的时机来得太早。
他得等她长大。
等她长成能做他妻的大姑娘。
楚延卿这下真叹气了,天人交战半晌,伸手盖上念浅安的眉眼,隔着手背轻轻一吻,压低的嗓音半好气半好笑,“笨兔子,你闭上眼睛干什么?困了?累了?”
喝红牛?
念浅安边在心里接梗,边自顾乐呵,自然没察觉楚延卿隔靴搔痒似的轻吻。
心里腹诽楚延卿又开始假正经了,她才不信他不知道她闭上眼睛是想干什么。
再纯情也是皇子。
一到那啥的年纪就有人专门教导人事。
那个名义上的所谓通房大宫女十然,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念浅安有点酸,扯开楚延卿的大手,坏笑着嘟起嘴,“等你以牙还牙啊?”
“啊什么啊?你知道的倒得不少!”楚延卿瞪一眼她红润润的小嘴,错开视线曲指狠狠刮了下念浅安嘟嘟的唇,假凶狠变真凶狠,“谁教你的?你跟哪儿学的?你以前就这么不知羞?”
以前原身爱慕徐月重的人才,倒是喜欢读酸文腐诗伤春悲秋一下,最大胆不过春宴落水,再出格却是没有的。
念浅安赶紧替原身正名,“我娘我爹感情好,我从小耳濡目染,不想知道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