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女一脸羞愧,“我绣的是竹子。”
念浅安顿觉聊不下去,假装更衣的七皇女也偷听不下去了,飘进内书房捧腹大笑,“念浅安,你多大了,九妹才多大!凭什么嫌弃九妹的针线!”
大手残念浅安边怒亲小手残九皇女,边翻白眼,“听说贵未婚夫刚把贵母妃给告了?”
“误会而已,算什么大事儿?母妃亲去解释父皇不也见了?”七皇女不以为然,“还是母妃让我来找你的呢。若是心里有鬼,母妃岂会特意让我走一趟?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母妃岂会多事关心你身体好坏?”
说着甜蜜抱怨,“吴正宣那个呆子,凭白误解母妃的好意,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念浅安闻言嘴角狂抽,真情实感地好奇了,“讲真,你六哥成了太子,你就没替四哥不平不甘过?”
“有什么好不平不甘的?横竖都是我哥哥,有什么差别?”七皇女更不以为然了,“何况哪个哥哥不想当太子?父皇乾纲独断,谁也更改不了。既然不能改没得争,再多不平不甘都是庸人自扰。”
又拿二皇子举例,“首饰闹剧的首尾,父皇必定不是刚查出来的。压了三年没发作,显然是顾念父子亲情,盼着二哥改过自新能学好呢!偏二哥不肯安分。二哥母子倒是不平不甘了,竟敢撺掇常氏谋害德妃算计大哥。二哥自作自受,我才不做庸人呢!”
同一件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读。
何止无巧不成书,简直阴差又阳错。
念浅安心下感慨,面上失笑,“这番真知灼见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八弟说的?”
“八弟说的。”七皇女小声嘟囔,大声傲娇,“你也说是真知灼见了,如果八弟说得不对,我才不会认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