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准备配合的模样，程亦安先是转头跟跟随她的ai小助手道：“小a，人有三急，能给我十分钟的方便时间吗？”

小a不会因为这只是一个借口而拒绝，【当然可以，女士。从现在开始您的摄像头将处于关闭状态，并为您自动屏蔽方圆五十米内的摄像装置。】

拍拍手，程亦安也不由为小助手这个贴心的行为鼓掌。不止关了它自己，还关了阮甜身旁那个。

轻笑着再给两个小圆球上了一层保护罩，以防还有什么收音装置打开。

阮甜自始至终都只是看着，没有多余动作……如果她的身体不要这么僵直的话，程亦安大概还能夸她一句镇定。

阮甜确实是慌的，面对现在这个程亦安，她无论是在心理还是气势上都弱于对方。她以为她在这个世界上是特别的，可程亦安的出现就像是当头一棒！

“我们的时间只有十分钟，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废话不多说——阮小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程亦安眼神戏谑，开门见山道。

蓦地抬头，阮甜惊讶于她的直接，这话就差没明说‘我跟你一样是重生回来的’了。

这种只蒙了一层纱的事实实在没必要追根究底，就她的问题，阮甜犹豫了一下，答道：“……没有。”

程亦安目光温度浅了一些，转而冷淡而审视，“人的行为很多时候会不自觉忠于自己的思想，所以你没必要急着否认。我们对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你认为我专程找你只是为了听一个yes or no的回答吗？”

在她紧迫的目光下，阮甜原本还有些神采的表情终于耷拉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为的，但是我可以发誓，你的……死，绝对跟我没关系，我只是……只是……”

后面的话，阮甜有些难以启齿。

程亦安自动帮她补全道：“你只是为了保全自身，将一些事情的责任推到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