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安垂下了眼眸, 再抬起时已经些许冷淡，“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 苏北航却似乎更高兴了，他喜欢掌握主动权。

“学妹，我在招揽你。”

程亦安微微歪了一下脑袋，目光直视道：“你……招揽我？以什么身份？一个曾经的员工？”

品味这话语中的逼人意味, 苏北航下巴微抬，眼神愉悦道：“嗯，怪我刚才没有和学妹讲清楚……

这只是一个分公司，我在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就要调回总部了……郑重一点说，我是在替我服务的公司总部招揽你。”

程亦安懂了，“看来学长你在你们这个公司的地位很高，招人好像也就是随便一句话的事。”

苏北航眨眨眼，“不算特别高，主要我们公司正是扩展之际，很需要学妹这样的人才。”

程亦安平静地回望他，“我是人才吗？从哪点看出来的？”

苏北航：“太谦虚了，半年时间能从一个次级术师爬到这个高度……我也不敢说自己能做到这样。”

心知他今天会和自己说这一番话事先肯定是做过调查的，也不惊讶，抿了下嘴角道：“厚积薄发而已。”

苏北航再次弯了弯眼，也没表示信或不信。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片放在桌面上，稍稍用力推到程亦安面前道：“无论如何，我很欣赏学妹你。如果有想法加入，就联系下面这个号码吧……”

程亦安指尖按住滑过来的卡片，白底黑字，上面只印了一个字母a和一串长的数字，是神龙域的号码格式。

将卡片捻在指尖，灵活地转了一圈，没有急着给出具体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