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远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看见温遥将那绢帛打了开来。
“这就是我和卫陵的婚书啊。”温遥仔细地看过之后,恍然大悟道。
现在她可算是明白了,为何连鲜于太妃都会认这桩婚事。
那绢帛上洋洋洒洒百余来字,意思也就是说,等将来两家的孩子们都出世之后,卫家长子便要同沈家长女结为姻亲,再续两家情谊。
这么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在说温遥和卫陵两个人啊。
可是为何过去这么久了,沈煦远却一个字都没同她提起过?
似乎是看出来温遥眼中的疑惑,沈煦远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这绢帛是有两份,另一份为卫家长子同沈家长子义结金兰,从此成为异姓兄弟。这绢帛还是在哥哥未出世之前立下的,因为不清楚这头一胎是男还是女,便出此决策。”
听完沈煦远的解释之后,温遥这才明白了过来。
原来这长子和长女是这个意思,只是说当时最先出世的孩子。
“正是因为这话说着由几分歧义,今日才能在鲜于太妃那边糊弄过去。”沈煦远伸手在温遥的脑袋上敲了敲,叹声道。
“好吧,我还以为这是真的呢。”温遥耸了耸肩,重新将绢帛塞了回去。
又是一路的无聊,她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地坐着,险些睡着过去。
终于,就在她昏昏欲睡、脑子不清楚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紧接着,马车外头也传来了车夫江叔的声音,“好了公子,长公主府到了。”
沈煦远也是笑着回答,“辛苦了,江叔。”
说着,沈煦远最先站起来,撩开帷帘走了出去,卫陵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