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不去的话,她存的小金库包括她的赔偿金,岂不是都要被当成遗产便宜她的精神病爸了?

不行,活这么大,她连披萨牛排意面都没吃过,好不容易能拥有巨额赔偿金,她要回去自己挥霍。

寒乐找了一片大点的树叶,乘了些溪水,思考着自己回去后该先吃披萨还是牛排。

躺在树下的浑身是血掀开眼皮,不远处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嘴角肉眼不见的朝一边扯动了一下,另只手搭在受伤的手臂上,咳嗽了两声。

“喝水。”

寒乐本想蹲下将树叶递到对方嘴边,结果动作太大,手一抖,树叶里的水顺着一边全部流了出来。

“蠢”浑身是血嘴里吐出一个字。

寒乐没理会,她的目光被地上的一株草吸引住。

它不断煽动两片叶子,将流下来的溪水全部吮吸进去。

“青荒草,有什么好看”带着不屑的沙哑嗓音蓦然止住,两片不断煽动的叶子就跟活生生被人按了暂停键突然僵住,变黄,枯萎,倒向地面,再无生机。

“有毒。”寒乐立马松手,盛水的树叶从她手中飘落下来化为灰烬。

她对上浑身是血的眼神。

对方啧了声,恐惧害怕的表情硬生生从她脸上挤出来,“你真阴险,差点被你害死,好毒”

好假。

“你到底是谁?”寒乐问。

浑身是血靠在树干上,“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