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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娇 景咸咸咸 917 字 2022-10-19

发问那人又道:“那,那谁去瞧瞧?”

“瞧什么瞧!还嫌不够冷么。要去你们去,我可是早就受够了一般的日子!老子这都快冻死了!”

“……”

……

詹瑎牙齿打着寒战,闭上了一双眼。

原是等着人来抓自己的,待听到这般的几句谈话,真一时间不是该如何作想。军营现在便是这般风貌了,三两句竟也能将如此明显的漏洞蒙混过去。

罢了,若不是这群睁眼瞎,怕是登时就要被抓走关押起来,连命都不在的。这般风纪和做事方法,来日定有机会去整改的。

躲过军营前头值守的人,后头的巡防应付起来也就方便的多。

右军的规矩,半刻一巡。不论营帐范围几多广阔,每处地方不可过半刻而无人巡守……算着时间,詹瑎一会儿离下一刻巡防的时间也是近了。万事需得当机立断。

身子卡进营帐布防的木桩子空隙中,滋溜一下钻进里头去。

幸亏幸亏他没能长成自家表哥那样庞大的体格,钻这样的空隙还是不费气力的。

岑州刺史膝下有两子,一子年幼养在膝下,一子从军。长子荆学林同他亦是自小的交情,曾随着岑州刺史荆大人过府上做过客,那时他便记住了这个名字。

后至军营,詹瑎于名册上一眼瞥见那个名字,颇为惊讶。荆学林这人委实有那一副傲骨,从军便从军了,半个字竟也不曾透露给兄长和自家母亲。想想他自己,一进去便是个将军的职位,比起一般的军士可谓一步登天。荆学林是无此心,若真有心,混个军校的职分是稳稳当当的。

可惜人家不屑。

倒是这样的人,他在军中最为佩服。

荆学林既是岑州刺史的长子,便是不会站到陈家那头去的。且,荆学林的行事作风他了解的很,此时去找他怕是比去寻那些个无用的兵副要有把握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