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令人猝不及防打断他:“你今年贵庚?”
“大你三岁。”
三思:“……”
焦浪及:“……”
三思道:“你知道我多少岁?”
虞知行自知失言,斜眼一扫焦浪及,拢着嘴咳嗽了两声,道:“明宗新下山的弟子基本都是十八,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三思:“哦。”
虞知行被她那面无表情的“哦”弄得心慌意乱,搓了搓指尖,胳膊肘往焦浪及肋下一捅:“哎,你知道枯焚掌为何叫枯焚掌吗?”
“因为此功内力似火,讲究出掌的烈度和温度。”焦浪及是半个武痴,对于江湖上的武功路数如数家珍,“郭家前代家主练成此功,在谈兵宴上一展身手,据说当时场上的枯叶都被焚为灰烬,故得此名。”
“没错,说白了就是干柴烈火,取了个威猛点的名字。”
三思:“……”怎么听起来不像个正经武学。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马车忽然停了。
“到了?”虞知行掀开帘子,一眼就看见了“郭府”的牌匾。
确实是到了。但马车停下并不是因为到达了目的地。
几名随车下人的声音传过来:“走开!别再这儿待着!恶心透了!”
三思探了探身子:“发生什么事了?”